宋伶醒来时,恍惚不知身在何处。过去别说春梦,就连与刘年晋真实的床笫之事,亦鲜少有各种畅快淋漓的激情景致。
接连两日做激烈的春梦,宋伶真觉得累得直不起腰;幸好今日也不需向刘太夫人请安,能继续休息。
还是因为不需要早起,放松之下才会接连做那种梦?
昨晚是刘言政入梦,说着:“多希望趁府内无人,直接到伶姐姐面前,然而明了姐姐心里仍有顾虑,只好入梦。多希望有一日,姐姐能成全这份心意。”
若霞来房里唤起时,宋伶如昨日那样,让若霞多备一壶茶水后,让她到午时再来。
若霞就算心知肚明,还是得当作不明白,尽仆役关怀之情,问:“夫人是否身体有恙,要不要请大夫来看?”
宋伶也觉得自己夜里的思绪异常,但这种事哪好意思请大夫看,只说:“夜里没睡好罢了,拿些宁神助眠的药方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若霞答应,退出房里;刘府中有不少常备的药方,找总管问就有。
而那些让人沉睡的效果,还不如若霞手上的安神粉;避免宋伶起疑,若霞依言去要了药方,今晚熬给宋伶。
宋伶愣愣地坐在床上,实际上接连两晚被两个男人逞欲,此时后腰酸软,她只感到像是往常月事将来之前的感受。
不仅是黄家兄弟给宋伶下体、后穴用的镇静消肿膏药效力良好,宋伶没有与正常男人性交的经验,无从比较下体是否有异。
一回生、二回熟的卷起被子,将玉石假阳具绑在上头,这回用较长的丝绸,绕了两圈后,将绳结绑在角先生前方,坐下时能磨蹭到阴蒂。
宋伶跨坐在被卷上,阴唇贴着角先生磨蹭,弄湿后,再将它送入穴中。
跨在被卷上晃动,闭眼想着刘言政的身影,昨夜他在身上各种舔咬、亲吻与抽插冲撞;躺着、趴着、或是被抱在怀中边走边肏。
被这么抱着赏花赏月,还咏诗;是出自樱柳诗词录的情诗,妇人思念从军的夫君,梦中怀念与夫君温存的时光。
『这诗其实不衬姐姐,弟弟大胆期望,伶姐姐夜里想起温存景象,是与二弟。』
梦中宋伶哭了,刘言政安抚,是不是他做错事、说错话,不断道歉,宋伶毫无羞耻哭着说:『不是弟弟的错,弟弟把姐姐肏得太爽了……却只能在梦里……姐姐想你……想你的……』
此时宋伶坐在被卷上,拉起被卷被紧,就像坐在男人身上搂住对方,腰臀急促扭动,喘息呻吟,低声喊:“想你、想死你了——哈啊!”
与刘年晋相处这段时间,除了前天那晚梦境中的刘年晋,他何时让宋伶舒服过?
梦境中的刘言政,数次带她共赴极致的爽快,美好极了;一时忘了,她也只在『梦中』,与刘言政共赴云与。
宋伶缓过高潮后,下体没离开玉石阳具,恍惚抓住乳房,让挺立的乳头磨蹭被褥,反复滑过绣花凹凸处,再度缓缓扭腰,侧躺在床上,双腿夹住被卷,紧紧抱住被卷,全身在被卷上磨蹭。
恨不得赶紧到月圆之夜,她会让若霞开门,迎他到自己床上;就算刘言政只是图个新鲜,尝过后未必会再来茗萱苑,那就当作一场梦又如何?
在这无人将她放在眼中的刘府,做一个真实的梦。
***
就算下定决心,真到那日,宋伶仍忐忑不安;在廊下看若霞提灯笼走向边门,宋伶便回萱苑大厅等待。
她坐不住,心跳加速,一会儿摸头发担心会乱,一会儿担心妆容不好;听见陌生的脚步声,看到推门而入的那人,宋伶险些脚软。
“伶姐姐。”刘言政三步并两步上前,一把抱住宋伶;不说那些『梦境』,宋伶何时感受或依偎男人胸怀的拥抱?
刘言政身上有轻淡的竹香,脸贴在温热厚实的胸膛,听胸口传来急促的鼓动。
“多谢姐姐可怜二弟一番心意。”
耳鬓厮磨,宋伶慌张难以组织言语,仿佛又不需要言语;自放刘言政入园,此刻还需要多说甚么呢?
宋伶怯怯仰头,先往刘言政身后看,确认是否有其他人。刘言政抬起她的脸,道:“我让若霞先回房,这里只有我们。”
看入刘言政风情万千的眼,宋伶着魔似地,大胆搂住男人与他亲吻;唇舌纠缠让宋伶软了身子,比梦境中美多了。
身子一晃,刘言政将她打横抱起,唇舌还舍不得分离,慢慢走到大厅后方的卧房。
刘言政将宋伶放在床上,吻了吻她的脸颊,道:“姐姐等我一会儿,我把烛光拿进来,春宵可贵,得把姐姐每分每刻铭记在心。”
宋伶坐在床边,手指轻抚湿润的唇,光是亲吻,就与刘年晋天差地别;此时宋伶全身发热,下体湿痒。
见刘言政持烛台回来,拉过茶几,将烛光放在床前,再次搂住宋伶亲吻;分开后,刘言政解开宋伶的腰带,褪下外衣、衬衣与最底下的秽衣。
宋伶赤裸坐在床上,全身发热,在男人的视线下,羞涩低头遮掩胸部与下体。
“姐姐。”刘言政捧起宋伶的脸亲吻,道:“当我第一次见到姐姐,便心疼极了。”
两人第一次见面,是在婚礼隔日向刘太夫人请安那天。
那日出茗萱苑前,老嬷嬷才交代完该如何照料刘年晋,明白自己是来冲喜,丈夫年幼体弱不堪,宋伶委屈不已。
见到贵公子风范的刘言政,胸口涌起一阵苦涩;此时提起,不禁湿了眼眶。
刘言政见状,慌乱赔罪:“是我不好,不该多嘴。今夜我俩什么都不是,单纯一个寻爱的男子,遇上梦寐以求的仙子。”
明白刘言政误会,以为是因两人身份、因礼教感到痛苦难受,宋伶破涕为笑,道:“是,此时此刻,我俩什么身分都不是。”
“也不需要这身彰显身份的衣饰,姐姐替我脱去吧。”
刘府是富商,也是国戚,配有玉牌腰饰;宋伶常伺候刘年晋脱衣,解开男子衣饰相当顺手。
只是裹在布料底下的身躯,就不是宋伶见过的。
玉手抚上胸膛,有健壮的肌肉,坚实的臂膀,垂在腿间半勃的阴茎,光这样就比刘年晋勃起时大上两倍。
察觉宋伶的视线,刘言政上床跪直身子,握住阴茎到宋伶面前;宋伶羞赧地别过脸。
刘言政的阴茎接近宋伶的脸,道:“姐姐摸摸它。”
宋伶脸上发热,不仅是害臊,彷若还感觉到刘言政传来的体温;依旧别着脸,以余光确认位置,抬手握住;刘言政复上她的手,带着她上下套弄。
手心中的东西逐渐胀大,愈来愈热,宋伶瞥一眼它的变化,讶异于那雄伟的变化。
刘言政低语:“姐姐想尝尝吗?”
“啊……好……”
刘年晋经常有各种要求,宋伶都顺着答应;此时面对的是刘言政,也不是毫无羞耻,是紧张得只会答应。
此时答应后,过了一会儿才想通自己答应了什么,看着比刘年晋大上少的肉棒,一时间不知如何下口。
刘言政不催促,手指轻抚宋伶的脸颊,以及握住他阴茎的手;由手背到肩膀,轻轻来回。
轻柔的抚摸,搔得宋伶心口发颤,张大口将肉棒含住口中。
许闷在衣物中而生的骚味,更多的刘言政身上的青竹香;她在梦境中想像男人雄伟的男根,不过是把角先生的模样放大,怎么都没想过,真实的男人,还能更粗长。
生涩的吞吐,直到刘言政捧住她的脸,从她口中退出。宋伶恍惚地抬头看他,刘言政温和地笑着,在她额上落下一吻,道:“难为姐姐了。”
宋伶的脑袋一片混乱,无法思考刘言政话里的意思,只是傻愣地等着对方要他下一步做什么。
刘言政没让她多等,道:“换我看看姐姐,请躺下,张开双腿。”
见刘言政风采翩翩、温文的语气说种请求,令宋伶脑袋发麻宛若有高潮之感;她依言躺下,伸手扣住双膝,让湿润不已的下体,在男人面前大开。
刘年晋体弱,宋伶总是把自己张开,刘年晋只要放进来就好。
刘言政微笑,亲吻她的乳房,一手留在乳房上揉捏,唇舌滑过小腹再往下。
“啊……”
牙齿刮过阴蒂,舌头探入小穴汲取,只在梦境中出现的情景,真实感受起来让宋伶全身麻痒发颤。
“姐姐这儿真美,粉嫩娇弱,小穴精致无比,还有芬香……”
刘府清川香除了体香,还有内服的香丸,吃下后,排出的液体都带有花香,是妇人间热门的商品。
为了今晚,能扑的香粉,该吃的香丸,宋伶可都没少。
想起刚才在刘言政跨间闻道的青竹香,猜想对方为了今晚,也是做足准备,让宋伶心头又热又麻。
一根手指探入,唇舌贴在阴蒂处吸吮,手指揉捏乳头,再加入一指时,娇喘连连的宋伶忍不住:“二弟、二弟、姐姐不行、要啊、啊、呀啊——!”
刘言政撑起身,没停下手上动作让宋伶缓过,插在宋伶小穴中的手指更是快速抽插,搅得汁水四溢;宋伶高潮间放下双脚,垫脚撑起身子,刘言政的手没有停,反而拍得更重。
“呀啊,呀啊啊啊啊——!”
宋伶弓身躲不开激烈的刺激,放声淫叫,两手紧抓床单,难以下身上下抖动,甩出爱液。
刘言政终于抽出手,将湿漉仍在一滴水的手放在宋伶小腹上,来回抚摸,道:“如此敏感娇媚,姐姐肯定是名器。”
“哈啊……名器……?”宋伶含水气的双眼,天真迷茫地盯着刘言政;男人跪在她腿间,湿漉的那首握住比刚才胀得更大的阴茎,贴在宋伶的小腹上磨蹭。
“是闺房乐趣之语,就如姐姐这令人梦寐以求的模样。”
宋伶盯着在腹部磨蹭的雄伟之物,慢慢往下,龟头滑过阴蒂,抵在穴口;宋伶不禁有点惶恐,道:“那……真能进去?”
“姐姐别担心,我俩肯定契合彼此。”刘言政停下动作,道:“在这之前,得做些准备。”
“什么准备?”话出口,是宋伶都没想过的妩媚娇态,朝男人撒娇。
刘言政自衣物中翻找出一罐瓷瓶,打开挖出一指白色膏药,道:“这是杀精膏,真有意外,不会让姐姐怀孕。请姐姐如方才那样,将两腿打开。”
宋伶依言而行,见刘言政把沾满膏药的手指往宋伶下体插入,转动着将膏药涂抹其中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宋伶敏感得就连此时都感到阵阵酥麻,听到那膏药功效时,宋伶瞬间是想拒绝的,然而这种意外,确实不能容于刘府。
涂抹完后,刘言政拿枕头垫起宋伶的头,压开双腿让臀抬高,再垫上被子。调整角度,让宋伶能看到彼此将结合出处。
“瞧……放松……”刘言政抓住阴茎,龟头朝穴口碰。
先是轻轻触碰,一下一下地撞,带出黏腻水声渍渍作响;慢慢加深,宋伶可感受到被撑开的感受。
宋伶看那比玉石阳具雄伟数倍的阴茎,一下一下没入、抽出,感受下体被撑开,眼见整个龟头冠状都能撞入,抽出时还带着噗渍水声。
这次刘言政用点力气让龟头没入后,停了一会儿,宋伶能感受到下体将它仅仅圈住,那被撑开的窒碍感,缓和不少。
刘言政此时往后抽出,尽带一声响亮的“啵”,宋伶羞得两手掩面,却听刘言政笑道:“像是开瓶塞似的。”
宋伶娇羞地嘟嚷:“不正经……”
刘言政拉开宋伶遮掩的手,道:“好,弟弟做些正经事,姐姐好好瞧瞧。”
下体再次被顶开,宋伶亲眼看着红黑肉棒慢慢深入,愈来愈多部分进入体内。
“啊……真……进来了……”
“瞧。”刘言政亲吻她的额头,道:“姐姐真美,真心愿意将二弟全部都接纳……紧紧绞住,这感觉美死了。”
没尝过的粗壮阴茎埋在体内,下体被撑得很胀,听刘言政不断说美,宋伶恍惚地搂住刘言政脖子,张口要与他亲吻。
刘言政从善如流,搂住宋伶亲吻,些微姿势改变,就让紧紧接合的下体有美妙的变化;宋伶能感受到下体无法克制地收放,似是不断吸吮舔咬埋在体内的肉棒。
“姐姐啊……”刘言政感慨:“还没怎么动呢,姐姐就要把二弟给吸出来了……”
宋伶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,察觉刘言政往后退出时,身子想追逐那炽热粗壮的阴茎移动:刘言政得抓住宋伶腰,才能从那紧致的穴中脱离。
拔出之时,又发出栓塞拔出“啵”的声响,惹得宋伶再次羞赧摀住脸。
娇羞抱怨:“还说做正经事呢……”
听着刘言政轻笑的声音,道:“是我不好,真太快,让姐姐留下不好的印象,我缓过,这次来真的了。”
再次进入,那被撑开的侵入感更少了,感受肉棒在体内缓缓抽动、磨蹭。
宋伶偶尔亲吻刘言政,偶尔看着两人接合处,粗壮肉棒在她白皙的腿间深入浅出,很快让她达到高潮,两脚缠在男人腰上,紧搂住对方,酥麻不已的爽快,使她淫叫间有忍不住的笑意。
“姐姐如此欢喜,二弟甚感荣幸。”刘言政喘着粗重气息,将宋伶抱起,让她坐在身上。
“呀!”宋伶仰头惊叫,被顶到未曾感受过的地方,颤抖的身躯紧紧缠住男人。刘言政抓住宋伶屁股,带她前后扭腰。
宋伶这两天自己顶假阳具弄出心得,熟练地在男人身上扭动;活生生的阳具比假阳具更粗更长,宋伶轻轻动几下,又到高潮。
“哈呀……啊啊……”
瘫软贴在男人身上,这回由刘言政主动往上顶,每顶一下,就使宋伶娇喘呻吟。
“呀啊、啊,啊,啊,呀啊啊啊啊啊!”宋伶随男人的频率呻吟,就算高潮紧绞,男人仍不放过,持续冲撞。
压着宋伶倒在床上,男人由上往下顶得更重。
宋伶没受过这么激烈的冲撞,更没遇过被男人完全压制的状况,整个人被另一人掌握,让他揉捏,带来无止尽的快感。
“呀啊、啊,啊,啊,呀啊啊啊啊啊——!二弟、二弟——嗯啊啊啊!!”
在男人猛力冲刺最终重重一顶,宋伶感到在体内的肉棒似乎胀得更大,仿佛在体内跳动,然后热液在体内爆发。
“哈啊、哈啊……二弟……二弟……”
宋伶眼神迷茫,落在唇上的吻安抚她的惊慌。黏腻的深吻中,体内仍感受跃动的物体,不断喷射热液。
刘言政缓缓退出,在宋伶身边躺下,将她拥入怀里。
两人就这么静静躺着,偶尔亲吻,大多时候依偎彼此。
精心盘的发早就乱了,刘言政解开那些发钗,轻轻梳理宋伶的长发;宋伶享受手指对方健壮的胸膛、温热的体温,把刘言政搂得更紧。
“伶姐姐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在刘府过的日子如何?”
“二弟这不是明知故问嘛。”身子还有一阵阵酥麻,宋伶的语调甜腻娇媚。
刘言政抬起宋伶的脸亲吻,道:“我觉得,我以憧憬之心,开了一个绝妙宝盒;恐怕难以忍到下个月圆再来见你。”
宋伶望入刘言政满是欲望的眼,想起方才自己毫无矜持拥抱前夫的弟弟,乎有一股难堪涌上心头,垂眼暗自神伤:“难道……不是瞧不起我嘛……”
“伶姐姐一直在府内受苦,二弟拿什么瞧不起姐姐?”
听刘言政说得纯真诚恳,宋伶再度仰头与他亲吻;唇舌纠缠着,下体再次深深贴合。
一条腿架在刘言政肩上,略为侧身受着;被塞得满满的抽送,略微变化角度,仍有不同的感受。
宋伶闭眼感受缓慢温和的抽送,听刘言政低声问:“伶姐姐喜欢嘛?”
“嗯……”宋伶软糯回应。
“喜欢二弟,还是二弟身上的东西?”
宋伶睁眼,视线由刘言政的脸,往下到两人接合处,不断吞吐黑红肉柱;脸上发热,毫无羞耻说道:“……都喜欢……”
“我也喜欢伶姐姐,女子少有的文采,姣好的身材,以及下定决心,便毫不扭捏,全心为我的决断。”
银铃般的笑声,渐渐被娇媚喘息取代。
宋伶被翻过身,抬起屁股,男根由后方顶入。
趴着被抽插一阵子,男人的手往前抓住她的乳房,将她身子抬起;跪在床上承受男人由下往上抽送,腿间有黏稠液体缓缓滑落,也在刺激宋伶的感官。
“姐姐……”刘言政舔咬宋伶的耳垂,低语:“告诉二弟,你有多喜欢?”
“哈啊、喜、喜欢二弟……又粗、又热……顶得……又猛又深、呀啊、啊……”
宋伶恍惚,想起过去刘年晋恐怕知道自己精气不足,总问宋伶感受如何,宋伶捡些春宫小说里的浪言敷衍过去;此时根本不须敷衍,更怕说得过于淫荡。
“啊、顶得姐姐全身酥麻……腰腿都软了……二弟可把姐姐抱紧了呀啊……”
“姐姐真是人间尤物……”让宋伶往前趴伏,两掌抓处纤腰,刘言政道:“二弟必尽全力,顶的姐姐花心乱颤。”
几乎全根抽出,再重重顶入,次次都让宋伶仰头惊呼,甚至一度失神昏厥过去;转醒时,男人抓着她的腰猛力抽送,仿佛不知道她方才昏死过去。
宋伶恢复神智后,马上感受全身发麻的快感,不知到高潮几次,就算她高潮绷紧身子,男人用更加强硬的力道,狠狠的继续抽插。
其实会感到难受痛苦,然而在强硬抽送间,却又爽到漏出大量爱液。
反复高潮下,宋伶眼眶发热掉泪,终于等到强烈的热液喷入体内。
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”宋伶全身无力瘫软,腰肢还在男人手上,体内的肉棒仍跃动不止,注入一段一段热液。
真不会怀孕吗?
就算怀了,刘太夫人也会看在是刘家骨肉的份下,找理由留下刘言政的种;就是不知道许雅能不能接受…宋伶脑袋天马行空想着,搂住终于退开,躺在身边的刘言政,亲吻缠绵。
“明早还不用上荷馨楼请安,就让二弟放肆一次,与姐姐相伴一日,明晚入夜再离开。”
宋伶慵懒应到:“嗯……这里不担心有人闯入,只是二弟是刘府当家,太夫人不在,能这样销声匿迹一日?”
“姐姐宽心,必非二弟贪图温柔乡,明日本就是我例休日,刘府可没有一日无主,就会垮的道理,还有底下的人在呢。”
宋伶依偎在他胸口,满足地闭上眼。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