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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惩罚战犯的方式 > 第10章 那个的组织副手变成出借的性玩具被轮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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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一个时间开始,马提不再提醒亚登他是为何不能离开马提了。
比起那些,亚登现在是彻底深陷在马提这个主人中了,所以比起提醒他“不得不”的理由,不如就加深他们之间这畸形的关系吧。
两人之间与其说是肉体关系或是爱情关系,更像是某种有毒的依赖关系,将两人的精神死死地绑在一起。
亚登并没有忠贞的道德观,他作为一个人,羞耻心也就剩一点点,就在刚刚被马提弄没了。
既然主人叫他服侍别人,作为一个奴隶,一只狗,揣测主人的想法不是他行为模式中的一种选项,他只知道主人命令他这么做,那这就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。
“我想跟辛苦的保镳先生们分享我的性玩具,你要带着我好客的态度招待他们,这说你的惩罚⋯⋯不,是追加任务。”
被马提抱在怀里,感受着他的体温,亚登感觉到马提画中的爱意,带着一点骄傲,难以用言语定义的感情在两人之间流动,因为马提开心,所以亚登也开心。
“先生们也辛苦了,快到幻般的时间了,咱们就去桌子那里继续吧。”马提比了个请的手势,众人到了院子里的一个带阳伞的餐桌椅。
亚登让一名已经硬很久的保镳坐在椅子上,他跪下来,解开保镳的裤头,脸不慎被弹出的挺立打到,在两颊上留下水痕。
他第一次离主人以外的人的下体那么近,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每个人的那事物都长得不一样,颜色不一样,味道不一样,长度粗细不一样,弯的方向不一样,包皮长度也不一样。
他将落到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后,嘴唇轻启,含住肉红的龟头,用舌头绕了一圈,然后侧着脸沿着柱身来回舔,再将整根纳进口中吞吐。
保镳舒服的喘着,大腿肌肉紧绷,从他的视角看下去,见一美人眼帘微垂,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,但是脸颊鼓涨,努力将粗长的阴茎吞到喉咙深处,挤压敏感的龟头,让保镳喟叹出声。
亚登调整着呼吸,收着牙齿用嘴唇包裹着柱身,专注地讨好那根阳具,但是他又想到,好的服务就该有点眼神交流,就像他平时服务主人一样。
朦胧的眼一抬,带着迷蒙甚至有点天真,就这样看着保镳的墨镜,看得保镳别过了眼,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嘴。
他皮肤因为少晒太阳而白皙,与散落在肩颈的乌发相衬,发丝之间可看见那个皮革的项圈,昭示着他的身份,再往下是清秀的肩胛,诱人搂抱的纤腰和订制健身计划练出来的腰臀。
他趴在地上,屁股高高翘着,露出还松软着的后穴,隐约可见颜色媚红的内里,反着闪亮的水光。
一只手握上他一边臀瓣,然后空虚的后穴再度被填满,亚登不需要回头看,光从直肠的感觉就知道是主人。
马提回屋拿了一个手持摄影机,他刚刚还没射呢,他就这样抓着他的腰顶撞,用镜头纪录淫秽的画面,细细地将出入时被带进带出的穴口、撞击时白嫩的屁股震动和性器镀上的水光都记录下来。
每次深喉,马提就会感觉到亚登肠道内用力吸吮他的分身,他最喜欢亚登这里,只要深入到亚登肚子里,就能够接触到他最诚实的感受,告诉他他好爽,好喜欢,喜欢这种完全掌控亚登的感觉。
他弯身抱住亚登的腰,开始小幅地抽插高速撞击,像是公狗干母狗,脱去了人类的外衣,幕天席地地野蛮交媾。
马提的撞击夺去了亚登对于口交速度的控制权,保镳的性器高速往亚登喉咙深处钉,保镳爽的抓紧了桌子,没能撑多久就泄了出来。
除了溢出嘴角的精液以外,其他都咽了下去,保镳起身让开,已经有另外三个保镳在等待,马上围了上来,手上都是摩拳擦枪。
马提也射了,按着他的肚子,将自己的分身深深嵌进亚灯体内,留下自己的种。
亚登已经靠后穴高潮两次了,他像一个女人一样,有别于阴茎高潮,靠前列腺高潮能够高潮很多次。
他越来越进入服务者的身份,强忍着高潮带来的战栗余韵,拖着双腿骑到坐在旁边的保镳身上,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臀,将他的性器对准了往下坐。
他才刚高潮过,后穴敏感的不行,当肉柱摩擦过肠壁时,他发出破碎的呜咽声,眼里泪光闪着,脑子里却都在想着主人的命令,自残般地起伏着身子,同时将自己按进更深的肉欲之中。
为上来的保镳又多了几个,不等他们动作,亚登就张口含住,熟练地吮吸舔弄。
他被男根包围,成了欲望的容器,能用上的地方都不闲着,甚至还怕有人等太久,吸吸这一根,又舔舔那一根。
他眼神迷离,笑得有点漫不经心,有一瞬间拿着镜头捕捉他脸部特写的马提觉得,他其实没有把自己摆在侍者的位置,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亚登一直都是那个目的。
亚登欢快地骑着身下的保镳,另一个人用手试了试,发现他的后穴足够柔软,再吃一根也可以,于是他按住亚登的肩膀,亚登乖乖的展缓动作,就感到另一个热源同背后贴近,又一个火热的肉头抵上迷乱的花朵,强势地挤入。
“啊啊!好舒服!嗯啊!”
两根粗长的肉棒将他的肠壁皱折都撑开了,一进一出地捣进他身体深处,让他觉得好极了,他爱极了这种感觉,麻痒的电流从尾椎到下肢疯狂流窜,快感让他的头疯狂地晃着,头发凌乱,眼泪和口水在脸上横流。
马提忠实地用镜头纪录下他的身体,他的反应,记录下他的发渗入精液,他的肉臀被啪打成红色,他的后庭再换人时会流出里头过多的精液,但很快又被下一个人推回深处,他还捕捉到亚登偶然间一回头,反应不很快地意识到在录影,对马提露出了一个堪称傻气的笑,连他笑时贼脚和舌头上残留的精液都被清楚记下。
这场轮奸持续了五个多小时,直到太阳下山了,天色暗了下来才结束。
晚班的保镳来了,开始站岗。
亚登已经累得眼皮打架,被马提用毛巾包起公主抱到浴室,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浴缸热水里。
亚登的头斜靠在浴缸边,努力睁开眼睛唤着主人。
“主人。”
马提特别喜欢保养自己所有物的时候,一般就这种时候也会特别温柔。
“怎么拉?”马提让亚登做到靠自己这一编来,开始帮他洗头。
“奴隶今天,表现的,好吗?”逃跑又回来之后,又过了十个月,如今亚登已经很习惯自己的身份了,内化到就在快睡着的这时候,自称都是奴隶。
马提由衷地垮讲他:“奴隶今天表现的非常好,保镳们都非常满意,我看小奴隶的肚子被射得这么满,他以为小奴隶要怀孕了呢。”
“主人坏,奴隶又怀不了宝宝。”亚登居然像个小孩一样瘪嘴,口气带着一点失落。
马提听到他说,也不纠结奴隶说主人坏了,装作自然地提到:“也不是不行啊,海棠国在这种地方可是很先进的。”
亚登现在状况不好,马提没打算在此时认真谈这件事,这个话题就浅浅带过了,但是马提留了一个心眼。
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,亚登帮马提拿咖啡去他书房时,听到马提在跟人讲电话,隐约提到一些字眼,“打算”、“年纪”、“什么时候要”、“代孕”、“节婚”等,马提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不耐,非常配合。
又或是马提的外套口袋里出现了生殖中心的名片,被整理东西的亚登注意到。
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了几次,亚登开始感到不安。
本来马提这个年纪条件又这么好的男人,没结婚就很奇怪,他自己也结过婚,或许马提的父母还是很在意留后的事情,麻提本人也从来没说过他不想要孩子,那么有了孩子之后,他会怎样呢?
有了孩子和家庭的男人,总会变得,自己一个性奴隶,继续在这个地方也太奇怪,这个地方迟早会容不下他。
亚登的心理咯噔一声,他现在已经这么习惯跟马提生活在一起,也喜欢依赖他,真的把他当成主人,如果主人不要奴隶了,那奴隶还有什么意义?
亚登跪坐在餐桌边地板的软垫上,马提在开放式厨房准备着午餐,与以往一样在亚登的狗食碗里加入适量的使阴茎缩小的药物,拿着两个碗一转头就见到亚登一脸惨白的盯着地板。
这几天亚登心里所想的全都写在脸上,他脱离了那个勾心斗角的政治圈子之后,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。
“亚登。”亚登没有反应。
这时候,马提心里竟然升起一种像是看到结局的感慨。
他没有急,从口袋拿起一个小遥控器,按了一下,亚登垂着的头和驼着的背就突然直了,肩膀都夹紧了。
他抬头看到马提,叫了一声“主人”,脸上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漏听什么的惶恐。
马提没有追究,只是把碗放到他前面,还给了他餐具,要知道亚登不是每次都有餐具用的,要看主人的心情。
“先吃饭,等下听你说。”马提说完摸摸他头,坐到旁边的椅子上,两人一起吃了一顿午餐。
吃完之后,马提坐在沙发上,亚登跪坐在他脚边,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,开启对话。
“说吧,你这几天到底在想什么?”
亚登挣扎了一下,挤出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对不起?”
“因为这不是我该想的事情,主人的选择,奴隶只要接受就好。”
“我的什么选择,我不知道,也许你想像的事情跟现实有差距,你得先说出来,不然我不会知道。”
这是主人的试探吗?
“这不是主人该操心的事情,奴隶不想就是了。”
“轮到你告诉我我该做什么了?”
亚登下了一跳,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。
“我叫你说你就说。”
“好的主人,好的。”亚登连连点头,不敢抬头看马提:“主人是不是要成家了?娶个妻子生个小孩,或是代孕生个小孩,然后我就⋯⋯”
“会被抛弃?”
“嗯⋯⋯”
马提露出一个春风拂面的笑容,放下翘起的脚:“你做奴隶这么没自信的吗,你可是我的奴隶,我亲手调教订制的,最符合我的口味的。”
他的感劲好看的脚趾伸到亚登双腿之间,轻挑地逗弄。
马提这段时间致力于把亚登的阴茎弄的很小,每过几个月就换上更小的贞操锁,现在这个贞操锁只有一个半圆的大小,只剩一个头,但是马提觉得还不够,他特别喜欢用奴隶的尺寸羞辱他。
“就算哪一天你不被通缉了,我也不会让你走的。”
看哪,亚登的脸染上了好看的红,他忍着不夹紧腿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。
“我的父母确实想抱孙子,但是没有其他要求,我可以找个女人或是双性帮我代孕。”
“主人,双性是什么?”
“你不是海棠人,不知道也正常,双性就是同时有男性和女性性器官的人,有天生的也有人工的,另外还有一种叫哥儿的,外观上来看就是男性,但是体内有生殖腔,也能生育,然后海棠国里有个特别的区,叫埃比欧区,那边有种叫omega的性别,这个就先不说了,这些性别广义上都可以叫做双性。”
亚登的脸上写满了震惊,他长大的地方从来就只有两种性别。
“主人,您刚刚说有人工的双性,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手术啊,给男生装个逼不就成双性了嘛。”马提嘴角勾了起来,不安分的脚溜搭到了亚登的会阴:“这么好奇,是想自己给我生吗?”
亚登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可以有这个机会,母凭子贵,我不要你马上回答,你考虑一下,想好再回答我。”
亚登点头。
这件事是不能用以前的方强逼亚登的,马提清楚这一点,所以他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洗脑他。
双性手术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是一个行之有年的,成熟稳定的技术,只不过是一个新技术,刚做完一些动物实验,要找个人自愿来做第一个实验者。
高级电脑运算手术本身的风险已经很小,但是因为术后恢复需要的条件,这个人也不能是非自愿的,否则会有很大的风险。
至于为什么是亚登,那只不过是高层的恶趣味罢了。
那些可能在恐攻和军事行动死了家人和孩子的军官高层们,想把战犯怎么样就是几句话的事,也没有人在乎罪人的人权,正好马提也需要一个机会证明自己,两个人还认识。
亚登认真思考了,他没想过离开,离开了又能去哪呢,包含他的过去的人和地方都已经不在了,在马提的家里当他的奴隶很开心,只要完成主人给的命令,听主人的话,做完每天的任务,就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,生活可说是无忧无虑,更何况还很爽,爽的让人无法自拔。
如果自己不接受手术,就会由一个不知名的人诞下主人的孩子,可能主人会雇一个保母照顾孩子吧,然后主人势必也要花时间在那个小孩上。
坦白说,亚登不喜欢小孩,如果主人花在他身上的时间花到了小孩身上,他可能会更不喜欢。
感觉长期下来,他会与这个家渐行渐远,主人会选择他还是孩子呢?他不敢想。
主人总得有一个孩子,如果是自己生的,自己或许会有多一点耐心吧。
他不知道有了孩子之后自己奴隶的身份会如何变化,但是他一开始想像那个未来,想像自己成为一个⋯⋯母亲?
就觉得好像自己和马提真的成了家人一样。
而且,而且啊。
多一个洞能插,不知道会有多爽,不知道主人会有多少花样能玩。
看主人提到双性手术的时候,他好像也挺期待的。
亚登想着,不自觉地夹紧了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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